这场酷刑中失禁了多少次,以至于现在阴茎都还在不受控制地滴滴漏着尿,且浑身上下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病号服湿得贴身,双目涣散,嘴里却还在无意识地求饶道歉……
这幅模样饶是见多了生产惨状的护士也看得有些于心不忍,但她现在并没有余裕去同情别人。护士走到楚书成跟前蹲下,伸手脱下他湿得一塌糊涂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将戴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指伸进去摸索了一番,随后将手拿出来,害怕地低着头,小声地对打手们说道:“宫口开十指了,可以进产房了。”
打手们闻言,顿时如释重负,他们结伴走出病房,恭敬地将这一消息报告给外面坐着的慕天骞。
慕天骞点了点头,走出医院外面抽了根烟,就在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
慕天骞拿起来一看,联系人显示“妈妈”
另一边的产房里,楚书成躺在手术台上哭得撕心裂肺,他感觉自己都要没有力气生了,但医生却还说可以顺产。
胎儿逐渐破开宫口来到甬道,丝毫不留情面地碾压着甬道内的敏感点,楚书成被折腾得张开大腿又哭又喊地一直潮喷,虽然医生们早已司空见惯,但楚书成却感觉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在此刻碎尽了。
天将黄昏,又经历了一下午非人折磨的楚书成终于被推出产房,他此时已经意识模糊了,却还强撑着残破的身躯,勉强抬起眼对身边的医生说道:“让我……看看孩子……”
“他在保温箱里。”未等医生回话,慕天骞便在一旁冷冷地说道:“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你都不能见那个小杂种一面,清楚吗?”
医生被慕天骞身上的肃杀之气震到,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随后便借口去看看早产儿的情况,飞一般地逃开了。
偌大的病房此刻就只剩下了慕天骞与楚书成俩人。
楚书成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他苍白地笑了下,不抱希望地问道:“那……我能给他起名字吗?”
“不能。”慕天骞斩钉截铁地回道:“徐世航的儿子要入我帮会,为我所用,我老了以后他也要为念枫效力。”
楚书成并不知晓慕天骞口中的“念枫”是谁,不过他也并不关心,甚至对于自己儿子今后的路也只是悠悠叹了口气,接着便疲惫地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慕天骞没再多看楚书成一眼,转身离开病房,朝放置保温箱的育婴室走去。
慕天骞站在厚
厚的玻璃外,定定看着某个贴着“慕忠”名牌的保温箱,里面是一个浑身粉嫩的、皱巴巴的小婴儿,他此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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