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那个给你下咒的番僧会把它当做信物。”
骆琼:“两尊?”
陆沉略带尴尬:“嗯,一尊男佛,一尊女佛,两尊圣象紧紧相拥,正在...咳...交欢。”
听到交欢两个字,骆琼差点惊掉下巴:“都说佛教讲究清心寡欲,没想到还会造出这种淫乱的佛像,罪过罪过。”
陆沉:“其他流派虽然禁欲,但是密教向来有生殖崇拜。都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爱欲的终点便是......”
骆琼一听他又要掉书袋,忙摆手让他打住。
“所以说了半天,是这欢喜佛的图腾蛊惑了你?既然是男女交欢,那你应该去找个女人才对啊,怎么就赖上我了,事先声明,本王对男人可没兴趣。”骆琼压着体内未泄完的火,心口不一地揶揄他。
他本以为陆沉会像以前一样呛回来,两个人面对面互相骂几句,便也没那么尴尬了,刚才的事也可以当做没发生,谁知那小子听完他的话沉着个脸,一声不吭地走了,这下骆琼心里憋得更难受了。
连续好几天,陆沉对他的态度都不冷不热。
说不热是因为除了日常寒暄之外,两个几乎没有正式聊过天。说不冷是因为骆琼觉得这些日子平白多了个细心照顾他起居的人,他觉得前几代秃驴们都没这么周到过。
床榻上的被子睡乱了有人帮叠好;他也不用再和老和尚一起吃咸菜米粥果腹,因为有人会做好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上桌;就连衬衫扣错了扣子这种小事,都有人上前来一个个帮他扣好。
虽然那个人依旧一声不吭地沉着脸,但是骆琼觉得这张脸怎么就越看越顺眼了。他捂着胸口,总觉得前几日的那股火气还未消。
这一日,即将恢复肉身的骆琼并没有去佛前烧香,而是悄悄从香案上的木盒里取出了那件信物,回到屋里左看右看,愣是想不明白番僧为何用这令人害臊的东西当信物。
他仰躺在床榻上,端详着垂直插在铜莲花上的金刚杵,不知不觉中,在庄严佛殿里与陆沉禁忌缠绵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若是没有裤子隔着,陆沉的下体大概就像这金刚杵一样,进入他的体内了。他在脑中勾勒那隔着布料所感知的柱状物尺寸,似乎比这金刚杵还要大上几分,滚烫炙热,裹挟着生命的脉动,不像这冰冷坚硬的铜制品。
恍惚中,骆琼觉得眼前像是缭绕着经久不散的香雾,仿若置身于一个迷醉的幻境,除了屏障似的白雾,什么都没有,他所能感知到的一切只有凝于下身的难耐的渴望。他的裤子已褪到膝盖处,冰凉的金刚杵沿着脖颈胸口和小腹一直滑向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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