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尧”,在薄星尧拉开车门时,严景辞终于没能沉住气,开口问他,“你过得好吗?”
“很好,要什么有什么。多谢严先生关心”,声音冷淡,与四年前一样的清冷骄傲。
又与四年前不同。当年那个人面对自己,从来就会摘下凉薄的假面,羞涩又诚挚地捧出一颗真心。
哪有那么多偶遇,太多自以为巧合的偶遇都只是刻意计划的久别重逢。
薄星尧开着车离开,开出很远,远离身后那辆车和车上熟悉的那个人,才在路边停下,摇下车窗,点燃一根烟。
烟雾缭绕间,是挥之不去的曾经过往。
甜蜜和纠缠,矛盾和隔阂。
严景辞拨通了狄江的电话,从刚刚狄江的神情中,他察觉到狄江应该清楚一些他不了解的内情。
的确如此。
当年薄星尧回薄家老宅后迟迟不回也不接电话不是普通的闹脾气,而是被家人发现摔烂了手机。
薄星尧是何等一个骄傲的人,就像他犯了家规从来不屑于撒谎。他可以放软态度而逃离薄家,却选择了彻底出柜,向所有亲朋好友出柜。
“他抗争了半个月,薄家打过也劝过,最终只能无奈接受。他满心欢喜用新手机登录准备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却看到你提了分手。”
“你发的信息我没看到,他打印出来藏着不给我看。我猜到了你通篇讲的是为他好希望他过上正常日子过得幸福。严先生你今天看到了,你觉得他开心吗?”
严景辞来到酒吧时,薄星尧身边正围着两个献殷勤的男人。从外貌上看,一个是那个废物小白脸,另一个则是薄星尧公司里一个总监。
而薄星尧正拉着那小白脸的衣领索吻。
“我带他走”,严景辞将手伸进薄星尧衬衫领口,拽出一枚与他脖子上挂着的一模一样的玉佩吊坠,言简意赅地证明了身份。
“坐好。”
只是简简单单两个字,从严景辞口中说出来就足以令薄星尧听话照做。
即便他早已不是谁的狗也不是谁的爱人,身体和心底还是牢固地铭记着规矩。
薄星尧醉倒后一向很乖,靠在副驾驶一侧的车门上睡得安安分分。
严景辞22岁那年回国,在会所碰到了清清冷冷的大学同学,惊喜又疑惑。
谁会想到清冷的白天鹅隐藏着淫荡的身体渴
望绑缚与控制呢?
薄星尧像是误入狼窟的小白兔懵懵懂懂,傲气又纯情,莽撞又惶恐,那时的会所不像如今黎氏名下的这么干净,严景辞出手拦下了某个地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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