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没有主人管着,何必呢?养的小情人可都没有胆子对他这个金主指手画脚。
严景辞走出浴室后翻出个长时间没用过的吹风机,插上电试了试风力和温度,按着薄星尧的细腰强行帮他吹干头发。
“别动,不吹干容易感冒”,严景辞抬手在薄星尧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才猛地回过神来。
刚才那一幕几乎像是往昔重现,真实发生又虚妄得不真切。
“我现在身体好,湿着头发睡觉也不会感冒”,薄星尧无聊地用手指揉搓着床单,嗓音因为趴在枕头上而显得闷闷的,“别吹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吹头发。”
“好”,严景辞答应得爽快,拔下了吹风机,却固执地将肩上搭着的干毛巾罩在薄星尧头顶,强行将半干的头发擦得略微潮湿才罢手。
严景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薄星尧暗暗嘟囔着严景辞的独断专行,却也忍不住再次翘起了里里外外洗干净的屁股,暗戳戳期待着今晚的游戏。
他习惯了在打屁股的时候放松肌肉,可以抗揍免得打伤,而且臀肉的颤巍巍波动更为美观。
最初是在每次挨打时夹姜条或者塞涂了姜汁的按摩棒硬生生养出来的,总之严景辞从不让他有机会紧绷臀肉挨打。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放松,成了习惯。
薄星尧太久没挨打了,这一年多回这边忙分公司的事,旧地重游更是没心思找dom玩。
以往挨惯了的两团肉如今连二十下巴掌都挨得吃力。
“尧尧”,严景辞将手指抵在薄星尧嘴边,用指腹抚摸下唇上咬出的新鲜伤痕,清脆的耳光落在薄星尧的脸颊,不轻不重的几下接连落下,“牙齿松开,该和我说什么?挨抽没够”。
“谢谢主人”,薄星尧语调委屈,双眼却渐渐笼罩上一层氤氲水汽。
他平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懒懒地盯着严景辞的脸,视线游走顺着他的额头一路滑到下颚,薄唇一开一合顺从地谢过每一记耳光,渐渐夹紧双腿,加重了喘息。
时隔四年,有时候午夜梦回他也难以分辨他想念的是严景辞这个人,还是曾经的无比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