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暴力摔打又被暴力抚平。
薄星尧一页一页地翻看着他当年的笔迹,实话说,大多数的字迹都潦草丑陋,个别的刚刚写上就被泪水染得模糊不清。
临分手那一年多,两人都在拼事业,有时候忙了小半月也凑不出空痛痛快快玩一场,多半是欲火难泄时赖在对方公司里匆匆忙忙弄上一回。
严景辞某一天买了个本子,煞有其事地起了个名“家法册”,每次犯错就小惩大诫逼他把欠着的部分记账,准备等到合适时候再罚。
就这样一直到分手,一堆零零散散的记录都没消。
“尧尧,读出来”,严景辞坐在调教室靠窗一侧的单人床上,招招手示意薄星尧跪过去。
地板毕竟比不得长毛地毯,跪了有一会儿的膝盖刚刚挪动几步就疼得薄星尧弓下了背顾不上保持姿态优雅,至少他此刻真切地默默想念着曾经陪伴他无数次跪省的那块地毯。
“先生,为什么要把地毯拿掉啊?这地板也太硬了吧。”
“忍着”,严景辞挥起藤条催促薄星尧尽快摆好展示的跪姿,“最后三页,什么时候读完就什么时候去床上。”
“一周内第二次误了门禁,罚五十板子,念在第二天有例会,左半边屁股抽二十板子,欠账翻倍记六十。”
“胃疼不吃药,偷吃甜筒,顶嘴。罚前后小嘴各二十下,罚一半,欠账翻倍记二十下。”
“未请求主人就私自取下ru环,罚戴一周鸟笼,因出差暂缓处罚,翻倍记账两周。”
......
薄星尧舔舔发干的下唇,挪动酸痛的膝盖往前蹭,靠在了严景辞的腿上。
他无法再掩饰对主人的想念。
严景辞勉强压制急促不安的呼吸,暗暗等待着薄星尧翻到最后一页。
仿佛是在等待着一场宣判,他想知道薄星尧会是怎样的反应。他想说他等这天已经等待了太久,又担心说这种不合时宜的话会毁掉两人之间缓和下的气氛。
严景辞一贯是冷静自持的人,合作过的一边夸他年少老成行事有主张,一边又在暗地里骂他性子薄凉不近人情。
一晃三十年,唯一一次失态就是薄星尧卖掉房子的当晚,准确说是此后两天。
把自己锁在调教室里酗酒,地毯上扔满了空掉的酒瓶和薄星尧喜爱的烧烤、炸鸡、涮串......
他只是想再尝尝这些他不屑
于尝的垃圾食品。
他想弄明白薄星尧为何会喜欢这种重油重盐的不健康食物。
他不明白薄星尧怎么就不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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