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严谨就是这点最不好,过去快要四年的事,还论什么过错。
若真说起来,当年要不是失去联系前那段时间吵得太凶,彼此都不肯放下骄傲耐心谈谈,最终也不至于稀里糊涂分了。
薄星尧脑子里想着严景辞这混蛋非要给旧事安的这个狗屁“尾巴”,猝不及防就被严景辞塞了个狗尾巴。
“艹”,薄星尧不小心将心里想的骂出声,他盯着眼前挥向腿间唧唧的散鞭,曾经种种又痛又爽的经历顿时清晰浮现。
“先生,有隔尿垫吗?”
严景辞的一个眼光扫过,薄星尧就立刻闭紧了嘴。
严景辞的瞳色近乎纯黑,不说话也不笑的时候就显得严肃冷漠。对这样的严景辞,薄星尧无论在心底还是肉体上都有一点本能地打怵。
“喜欢吗?”
薄星尧插着开了最高档的尾巴,被迫自己揪着两颗樱桃??,又被那磨人的散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唧唧和大腿内侧,实在不确定该怎样回答。
在他犹疑的短暂几秒,散鞭又时轻时重地撩拨出一片淡红的印记,“回答我。乖,是不喜欢吗?”
“是,是,是的,先生。您...”薄星尧分开双腿坐在严景辞眼前,抿唇忍着一动不敢动,委屈地蜷缩着脚趾,小腿的肌肉也因难以满足的欲望而徒劳地绷紧,即将出口的请求却被严厉的指控打断。
“不喜欢还翘这么高?”
一抹红晕爬上脸颊,薄星尧忍不住暗戳戳地骂自己不争气,一把年纪了还会因为几句羞辱而脸红心跳。
“先生...喜欢的...”
“啊”,薄星尧猝不及防被一记散鞭抽软了半硬的唧唧,疼得没来得及反应就短促地惨叫一声,又急急忙忙地咬住牙齿忍下了痛呼。
主人不喜欢不够悦耳的呻吟,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规矩。
“说了喜欢还硬不起来。说谎?”
说谎的惩罚从没小过,严景辞偏要耍无赖给他扣上个撒谎的罪名,分明是存了心思要下狠手。
薄星尧被逼得没了办法,只能讨好地眨眨眼睛,俯下上身亲昵地舔舐严景辞握着散鞭的手背,软着嗓音叫了声“好哥哥”。
这是以前几乎百试百灵的法子。
当年的薄星尧心气高虽然哄不到严景辞叫他一声“哥”,却也不肯轻易地叫对方一声“哥哥”。
除非,除非是实在
实在被弄得受不住了。
这次也没有例外,严景辞没有再追究他“撒谎”的罪行,甚至放下散鞭,握住他的几把帮他lu。
没等到主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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