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跟哥哥走,就和你情哥哥说是去同学家住了。”
“那哥哥可要轻一点,留下印子可不好和他解释”,薄星尧领会了严景辞的意思,正好夜色正浓又身处对方的车里“无力逃脱”,适合玩一场你情我愿的“偷情”游戏。
“好,哥哥今晚轻一点”,严景辞解下皮带,在手中对折,将金属搭扣握在掌心,一上一下地扬起皮带,敲打在另一只手手心。“情哥哥舍得这么对你吗?上衣脱了我看看有没有伤。”
“家里的哥哥心狠着呢,抽得比您重多了。唔,轻点,辞哥哥疼疼我~”
皮带在白皙的背上留下淡淡的宽印子,抽下的瞬间皮肉泛白,下一秒便缓缓肿起晕染出一抹桃红色。
薄星尧软着嗓音报了“三”,小小声地转过头求饶,“好哥哥,求求您手下留情。您可别像我家里的哥哥那样。我一看就知道您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不通人情的混蛋,我猜的没错吧?”
严景辞憋着笑点了点头,将下巴搭在薄星尧的肩膀上,轻轻吹气,低笑一声,“小可怜,很抱歉,你猜错了。”
他将皮带递到薄星尧的手中,命令他将双手举到胸前托举这根刚作为刑具肆虐过的皮带。
严景辞抬手抚摸每一条伤痕,顺着痕迹的下滑而缓缓加重力道,连任何一点边边角角都未曾放过。
“呼”,指腹下的每一寸皮肉渐渐升腾起难以忽视的痒意,尝过滋味的身体本能地泛起一股股酥麻,“唔,哥哥亲我...”
“好”,严景辞温柔地亲吻薄星尧的耳垂,亲吻躁动不安的喉结,亲吻诱人的锁骨,又再次盯上了微微颤动的伤痕。
时而亲吻,时而舔舐,伤痕处残存的疼痛被再度唤醒,伴随着潮湿的撩拨,欲火潮水一般地阵阵冲击得他浑身酸软,下意识地开口催促,“进来...快进来...”
“我是谁?”
“是主人。”
“主人是谁?艹你的人是谁?你家里的情哥哥是谁?尧尧,告诉我。告诉我,你爱的人是谁?”
薄星尧扭着腰去迎合身后的手指,似乎不满意这细小的尺寸,他蹙着眉嘤咛了一声,撅起屁股向身后的人讨要更多。
“严景辞...严景辞你疼疼我...”
或许是欲火暂时掩盖了残留的理智,使他本能地说出了深藏心中的名字。
又或许是汹涌的欲望撕碎了伪装的假面,攻陷了顽固
的防线,使他无力再自欺欺人地嘴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