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辞任由薄星尧帮他脱下短裤,甚至好脾气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方便对方下手。
1的py甚至还不如没开过苞的小0。
0号在前戏过程中往往就激起了情欲,就算花蕊还没尝过滋味,也已经自觉地渐渐湿软,放松警惕。
而1号则不同,他本能代入的就是施与的角色,几乎无法在前戏中放松臀部,更别提放松xue口。
薄星尧用了半管润滑才勉强地探进两根手指。
他伏在严景辞的背上,牙齿贴在后脖子处时轻时重地研磨,嘴里愤愤地念叨着,“你能不能起点反应,木头一样......”
“尧尧,你先下来,我平躺着。你来亲我,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刺激我的敏感点。”
严景辞翻了个身,转成平躺的姿势。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薄星尧眼圈发酸,悄悄吸了吸鼻子。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严景辞的骄傲和倔强,他不清楚严景辞做到这一步是事先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他却清楚可见严景辞的变化。
四年,他们都变了。
薄星尧亲吻在喉结处时,身体发软险些克制不住将头埋进严景辞的颈窝。
亲到小腹时,那颗悬在眼角的热泪犹犹豫豫了许久,终于痛快地滴落。
严景辞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多年前就确定了xing向,他是dom,也是纯1。
早先,他从未想过对任何一个人低头,更不可能躺平在任何一个人身下承欢。
他现在也不可能接受,除非,除非那个人是他的尧尧。
严景辞做好了准备承受一切,薄星尧的动作却骤然停滞下来。
释然一笑,仿佛一瞬间想明白了一些事,薄星尧双腿分开跪在严景辞腰部两侧,手扶着那硬挺的大家伙,缓缓坐下。
“尧尧?”
“尧尧,你是在心软吗?”
“别误会,没什么不舍得”,月色掩映下,薄星尧脸上的泪痕朦胧几不可见,嗓音间的潮意却将他出卖得彻底,“只是犯懒罢了,我嫌累。同样出力,我累个半死又爽不到,还不如脐橙。”
“尧尧,别骗我,你在心软。”
薄星尧不准备继续这个没什么意思的话题,他的手指搭在严景辞的腹肌上,顺着紧实的纹理描摹,忽然叫了一句,“严景辞?”
“
嗯。”
“严景辞,你说过你不信任我是犯了错,你说过任我处罚。”
“是。”
“严景辞”,薄星尧喘了一声,气息打颤,“阿辞,就当我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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