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对视,“则佑,疼吗?”
委屈是在一瞬间爆发的,许则佑突然发狠的推他,推得贺景承往后退了一步,“你发什么疯?怎么会不疼!如果你还在生气,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做错什么了?”
这些外人难见到的情绪,在贺景承面前通通流露,哽咽道,“我讨厌你对我莫名其妙。”
许则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他的心好痛,冷战十天,心里的压力已经很大了。他现在缓缓下蹲,想将自己藏起来,他听见上课的铃声响起,甚至听到数学老师从门口路过。
藏起来的 愿望没有实现,贺景承一把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则佑不要生气了好吗?是我的错好不好,我不是人,我混账……”
他隔着衣服亲吻许则佑的胸口,额头,喃喃道,“记住好不好?记住这种感觉,痛苦的感觉。”
许则佑慢慢平静下来,安静的待在贺景承怀里,他俩在一起,总是容易发疯的。
许则佑都不知道怎么回到位置上的,胸口还有些疼,坐下才发现平安符不知什么时候挂在脖子上了。他感觉在厕所待了很久,实际上现在还没有上课,语文老师在三分钟后走进教室,随便点了个人起来背诵古诗。
在朗读声中,许则佑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贺景承正低头些着什么,他桌子上放了个抱着爱心的小猪瓷器,一脸和蔼可亲的憨笑,正面对着他。
贺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