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回去之前从我这拿点药,自己按时擦药。”,零榆听了她的话,心中的爱意又增加几分,“奴不碍事的,只要妻主还挂念就好。”
江寒亲了亲他红肿的脸,“自然挂念着你。”零榆脸蛋羞红,像是将要西沉的落日,他捏住江寒的衣襟,“妻主,天太晚了,奴服侍您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