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嘴微张,做容纳的器物。
大太监低头:“是有些不知规矩,陛下命奴婢好好调教一番。”
嫣妃唇角一掀,精致的指甲带着嫉妒划过皇帝的面具,慢慢往下,在皇帝湿透的花瓣儿那处停住,眼底闪过一丝惊诧与妒意:“原是个罕见的双儿,难怪陛下稀罕。”
随后嫣妃轻佻地刮了刮皇帝挺立的乳头,看着下贱宫奴随着她的动作而身体颤抖。
皇帝被羞辱地满脸通红,只能劝慰自己这是因为嫣妃太爱他了,所以嫉妒。
下一刻皇帝却惊呼一声,差点跌倒在地,原来嫣妃隔着紧绷的袭裤摸索到皇帝的阴蒂,狠狠一掐,本就瘙痒难耐的皇帝竟又痛又爽,穴内喷出一股蜜液儿,连着快融化的药珠冲到了穴口。
时刻注意皇帝状态的大太监竟然直接一甩拂尘,将浮尘狠狠塞入皇帝穴内,也将那药珠一同塞了回去。
在这样的刺激下,皇帝最近变得愈发小的力气支撑不了,酸软的双腿一弯,跪倒在地。
嫣妃捂嘴轻笑一声,脚尖踢了踢拂尘,见低贱宫奴下面不停冒出来的淫水,她语带不屑:“罢了,不过是个淫荡的玩意儿,等陛下腻了再送来本宫这儿。”
这话是对大太监说的,随后她补充:“这淫奴连骚水都含不住,罚他一路夹着这根拂尘。”
随后派了贴身宫女,让她一路盯着皇帝。
不想暴露身份的皇帝只好一路低头,小穴紧紧咬着拂尘,时不时还要被嫣妃的贴身宫女玩弄熟透的阴唇与立起来的阴蒂。
贴身宫女也暗恋高大伟岸的皇帝多时,却始终没能被皇帝收入床帏,自然嫉妒这低贱宫奴竟能日日与皇帝一处,迷惑皇帝,下手愈发不留情,嘴里还道:“大胆贱奴,脏了我的手,给我舔干净。”
皇帝只能屈辱地伸出舌头,却被贴身宫女揪着把玩,贴身宫女甚至将手伸入皇帝的喉间抠挖。
皇帝最后竟然真的扮演连一路的低贱宫奴,最后一段路甚至驮着大宫女一直到寝宫门口,期间大宫女每每浅浅抽插大太监的拂尘,却偏不顶弄最痒的骚心,皇帝的淫水滴滴答答流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