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润滑,一种惩罚性的搅动平添了穴口撕裂的疼痛,商阙咬着牙,一双赤足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紧紧地蜷了起来,身子绷得如同满弦之弓。
“你跟多少个女子做过?”夏洄毫无章法而又粗暴地在商阙体内乱戳着,声音也不知为何带上了一丝怒意。
若在平时,根据夏洄这样的态度,商阙多多少少能够才到他和面前人曾经的关系。但是惊恐与疼痛在此刻完全笼罩了他,他所有的回答都只能依靠本能。
“没有……我从十岁在冥渊,父亲宠我但是从不让我随便乱搞!”
话音刚落,夏洄的手指便停了下来。商阙急促的呼吸不停,红着眼睛抬起头看他:“兄弟,放了我好不好?我爹是冥渊教主,你要什么我爹都能给你!”
夏洄的手指似撩拨羽毛一般在他的体内轻轻勾了一下,抽了出来,像是表达安慰一般,在他的穴口附近涂抹着来自他体内的温热的粘液。
商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然而他庆幸得似乎太早了。
他一口气还没松完,只见夏洄一抬手,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碍事的衣物,那根尺寸令人吃惊的大兄弟在空气中傲然挺立。
商阙的小兄弟:瑟瑟发抖……
商阙的穴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商阙的脑子:卧槽这家伙玩意儿怎么那么大难道这就是年龄差的威力?
夏洄双手贴上商阙的白臀,看见他一脸呆滞的模样,狠狠地掐了一把那细嫩的臀肉:“专心。”
专心个屁啊!专心挨疼吗!商阙宕机的大脑总算飞速转了起来。看样子这正道首徒是非要干他不可了,没有法术的他干脆就当个死尸。他让他不痛快,他也不让他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