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的流逝中,他竟然从疼痛之余收获到了快感,不是轻微微的一丝,而是从无到有、从小到大,逐渐要将他的理智吞没似的,让他全身都在战栗。
“对……对面的,我难受,你……能不能把……簪子……拿开……”要对强上自己的人说出这话,商阙心里堵得慌。但是不说的话,他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堵得快要炸掉了。
“你想射了。”对面人动作丝毫没有放缓,语气肯定,明显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商阙本已泛红的脸更加发起烫来,他恨恨地别过脸,痛苦地闭着双眼咬着嘴唇,放弃了跟变态沟通。
夏洄似乎很不喜欢他这样的反应,抬手劈开了锁链。商阙还以为自己解放了,不曾想竟是直接从自由落体那刻起就被按到了冰凉的地面,重摔和被更深地捅入让他不自觉地闷哼一声。
银链用冰冷硌着他光裸的背,双手在落下的瞬间被注入灵力如藤蔓般紧紧缠在他的手腕与双臂上,死死贴着地面,完全动弹不得。双腿则被夏洄高高压到胸前,依然是屈辱地被强行分开的姿势,继续被跪在地面的夏洄狠狠地戳弄着。不同的是,地面上的姿势似乎更容易让夏洄碰到某一个令他全身颤抖的地方,让他在疼痛与舒爽中不由自主地越吼越大声。
“啊……啊啊!不!给……给老子停下!”
商阙全身痉挛着哭了出来。
他的小兄弟真的要涨得爆炸了,后穴又痛又爽,这个事实让他无法面对。
夏洄依然没有怜惜,他的语调平静地似是第一次跟陌生人打招呼:“第二次,你没有回答我。事不过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承认自己要射,我就把玉簪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