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席从雁醒来看见赵谦,见他还在熟睡中,有些感叹,做官也不容易,这段时日二哥繁忙的他人都见不着。现下总算是见了,他知道二哥今不当朝,休沐在家。
席从雁寻思着要不要叫醒二哥,最后,还是自己掀了被子要下来,不过他二哥这样大个的一个人,要想不惊动他顺利下床,着实有些困难。床榻外沿都被占的满满当当。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下脚的地方,就要胯过来。
一道沉稳带着人苏醒时的慵懒声入耳。
“从雁,怎么不叫醒二哥?”
声音来的突然,席从雁一时不稳,身子摇了摇,直接就坐胯在赵谦身上,正正在赵谦的腰腹。
他一片囧色,想着二哥早不出声晚不出声,怎地偏偏在这时候。然后同赵谦解释:“我看二哥近来事务繁忙,今日二哥休沐,想着就不用叫二哥早起了。”
赵谦没有立即出声,看着他。
席从雁连忙起身从他身上下来,嘴里嚷着:“都怪二哥方才出声,我才这样姿态不雅,没压坏二哥吧?”他认真的询问赵谦。
“二哥自然无妨。”赵谦一手掀开被子起身,亦要下床来。
席从雁见此,便唤了人进来伺候。
侍女端着盆进来,赵谦不等侍女触碰,伸手寖入水中,揉了帕子拧干水。
他二人本来就坐在床榻上,离得近,那帕子先双菱一步,擦拭起了席从雁的脸。
“二哥?”席从雁看着赵谦正认真的给他擦拭脸颊,却不好推拒。
“怎么?嫌弃二哥不会伺候?”赵谦看着他,手上没停。
双菱及明月在一旁低头憋笑。
帕子带着手在他脸揉擦,几次揉擦在嘴唇上,擦拭毕了。
赵谦也擦拭漱口之后,两个侍女端着盆出去,双菱明月为他们二人着衣。
席从雁梳了发鬓,着了件浅紫色碧荷儒裙,腰间挂了只同他二哥身上一样的杏黄色荷包。
赵谦看着两人腰间的荷包,颇为满意,带着席从雁两人便去请安了,他们虽不是日日去请安,去的次数却也不少。
先去见了赵谦的祖父祖母,赵谦的祖父是开国功臣,太上亲封的安定候,年轻时驰骋沙场,现下年事已高,衣着端重,瘦枯的脸上隐见当年威严,对于孙儿的媳妇们,老太爷话并不多。
只有
赵谦的祖母,和蔼的同他们说起家长里短,又要留他们用早膳。赵谦同席从雁只得遵从。
早饭罢后,祖母问起了他们二人何时能让她抱上重孙。
“祖母如今岁数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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