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单纯感受到耳朵和脸上的绒毛有刷子扫过的痒痛看见她笑得抱着肚子在半空打滚。
“玉翎?”卢晓鹿疑惑偏头。
“他死了吗?”周玉翎掩饰性的咳嗽,她学着电视里把手放在男人鼻子下,“有气,应该还没死,我们不要动他回去找你姐姐。”
另一厢,该说不愧是姐妹吗,卢晓淇抹泪收拾卧室地板的模样和卢晓鹿像了个十成十。
石膏像算是没救了,只能买材料重新塑。手里爸妈给的生活费加上兼职赚的微薄外快,仅够下周的尾款,攒够钱从头来过的日子遥遥无期,想到这里,卢晓淇不由得愤愤地摔掉手里扎手的零碎。
“姐——姐——姐、姐、姐,有人死了!”糟心的败家丫头怎么又出现!等等,她说什么?有人死了?谁死了?卢晓鹿你不好好罚站又做了什么好事!
“你说什么?谁死了?”毕竟人命大过天容不得开玩笑卢晓淇顾不得其它,摁着自家妹妹的肩膀要她说清楚。
“没、没死,楼下、楼梯间、有个、有个男人、躺那了。”慢一步赶到的周玉翎气喘吁吁道。
“那里!快带我去!”卢晓淇边走边掏出手机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