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祁言季的手覆上易黎的双眼,白色手套遮盖住光源。
易黎所没看见的,是祁言季脸上写满的无趣。
他渴望从那一双动物的眼睛中看见对强大的屈服,但只有愤恨与不甘。
祁言季要的,是一条全心忠于主人的狗,易黎不是,至少现在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