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用刀叉将三明治中的生菜挑出来,放在自己的盘子里。
祁言季:“吃掉。”
易黎没看见自己的餐具,便用手拿起还沾着蛋黄酱的菜叶放进嘴里。他用最原始的工具抓着三明治,三两口就吃完整个,舔了舔手指反客为主的问女仆:“还有吗?”
女仆为他的盘子里填了三次食物都被易黎吃完后,他才没再开口。
祁言季吃完自己盘里的三明治,将剩下的配菜豌豆推到易黎面前。
易黎也没客气,拿起祁言季用过的叉子把不浪费的好品德贯彻到底。
坐到祁言季车上,管家开着车行驶过已经被修补完全的喷泉,易黎开口问道:“和易贺有什么关系。”
祁言季坐在易黎的左侧,他将枪口抵在易黎脖颈。
易黎的身体僵直,他通过车内的后视镜和祁言季对视:“如果是不能问的机密,我可以不问。”
祁言季满不在乎的扣动扳机,易黎脖子一疼,有什么东西扎入肌肤之中。痛感转瞬即逝,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祁言季把枪收入车内的储备箱中,理平易黎的领口遮住脖子上的项圈。他说:“我觉得你会想见易贺。”
“这把枪是机密吗?”
“是定位器。”
易黎摸了摸脖子,没有任何感觉,他怀疑祁言季在虚张声势,但祁言季实在不是个好惹的主,就算安置的是爆炸物他也不奇怪。
易黎说:“我不会跑。”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