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红色的掌印,我用了力,郑潜却不叫疼。
我真诚道歉:“对不起主人,我弄疼您了。”
郑潜笑了笑,他笑得很好看,可一开始这个笑就是嗤笑,笑得再好看目的也是为了嘲讽我。
郑潜说:“给我递根烟。”
说完,他脱掉了自己上身的衣服,我见得心猛烈跳了跳,恋恋不舍地去找他那被丢弃的烟盒。
郑潜并不属于肌肉性的男人,看起来更像是白净的奶油小生,事实上的确如此,他没锻炼什么肌肉,只是任其身体自由发展。可看起来瘦弱的他,瘦弱的也不过是身体罢了。
从地上我找到了被随意丢弃的烟和打火机,我拿出两根叼着,低下头点燃,其中一根递给郑潜。
郑潜可能从没见过我这么不听话的狗,可他心中的狗是怎样的?指那去哪?忍受被抛弃的命运自我怜悯?
但我一开始就不是他所想要的那种狗,我能被郑潜驯服,只要他爱我、他在我的身边不离开,我就能一辈子听他话。
我的野心太大,听起来宛如笑话。
在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说未来,在郑潜的心中我何尝不是个笑话。
一烟过后。
郑潜又把裤子脱了。
他说:“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