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红色吻痕上吸吮着,心里想,才不要。
但我突然从他后面抽出,不怀好意地笑道:“主人说什么?”
郑潜头靠着墙,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一下少了冷漠也没了威严,陷入情欲的人似乎从来都没那东西,冷漠也会染上红,威严在一声声愉悦的呻吟中早已消失不见。
他抿了抿嘴,身体开始乱动,我撑在他的两边,不许他走。
郑潜又恼火地瞥了我一眼,说:“插进来。”
我说好,听他的话插了进去。
这一次我没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去惹他生气,全心全意照顾他。
郑潜在我脆弱的脖子处狠狠咬下一口,疼倒是真的疼,我反倒是笑了笑,抵了抵,说:“别只咬脖子,这儿也行。”
“呵,”郑潜气笑了,“不会说话,就闭嘴。”
我很奇怪,我虽然年近三十,喜欢的人却是头一遭,而喜欢这么久也是第一次,我没学会恋爱,也没学过如何去上床。但上床好像男人天生就会,根本不需要人去教,恋爱不是,所以我像个小学生,做些稀奇古怪惹他生气的事,引他注意。
又怕他生气。
我毕竟不是小孩子,没有不知者无畏的精神,能口是心非说不在乎没关系。
我吻着郑潜的唇想,没关系,我只是在试探。
试探他的底线在哪,试探他能不能爱我。
不管能不能,他都必须爱我。
我终于把郑潜插射了,用实际行动证明我虽然是个处,但被破处后也有着潜力。
郑潜用后面达到前面的高潮,身体痉挛,眼神无神,靠着冰冷的瓷砖,重重喘息。我看着他的模样也达到了高潮,又一身不吭地射到里面,他被滚烫的精液激得一抖。
“主人,”我舔舔嘴角,哑着嗓子说,“要不,我们再洗一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