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停下动作,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又闭上嘴。
他起了身,问烟在哪。
我也跟着站起来,不答话,自己去拿。
烟就摆在桌子上,我虽然拿起,却没有抽,只是在手里玩弄。
拿烟是为了要M离开,我不喜欢刚刚那个退无可退的姿势。
我问:“滥用职权?”
M刚进门的时候我其实挺想从抽屉拿出鞭子甩在他身上,但我怕他告我袭警。
警察是你需要的时候靠不住,你不需要,总来找麻烦,起码对我而言,是如此。
M小声说:“借用了一点关系。”
我说:“挺厉害的啊,怎么,上次还没爽够,需要再来一次?”
说着,我解开衣服的扣子,不介意再和他上一次床。
M拉着我的手,面色难堪,说:“不是,我不是要和您上床,我只是想见见您,我不是您的狗吗?”
我笑了笑,不是嘲笑,存粹好笑。
他穿着短衬警服,胸前带着贴着警号和公安,正儿八经地站在,眼里挺悲伤。
一个成年的大人,一位人民警察,穿着让他与众人格外不同,更有尊严的衣服,做着截然不同的混蛋事。我认真看了他的警号,心里念了一遍,想。M要强迫我,我准要他在单位不好混。
我说:“我和你上一次床,是因为我愿意。你穿着这身衣服就别说做我什么狗啊奴的这话的,听起来恶心。”
M说:“可您不是……”
我打断他的话,比了个停的手势,又指了指他的衣服,慢慢地说:“别您啊您的,我怕,自从知道你身份,我觉得你别高抬我了。你是问做爱?还是说和你见面?做爱是不得不做,瞧你上次的样,我要走了保准你能吃了我。”我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删了你就代表不想和你有来往,都是成年人了,还不明白?说真的,你一警察又不真混这个圈,也没有受虐的嗜好,别这么糟蹋自己,光明大道不走偏偏看中我这条悬崖呢?”
可我这条悬崖,也不是想跳就能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