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郑明死了、什么刘玲,我都不想。我该是这样的,没心没肺,一看就无可救药的人。
牧边山闷声不吭地默默坐起来,连带着和他紧密相连的我。
他拍着我的背,好像懂了什么。
牧边山说:“回车上。”
我开始耍无赖:“不,就在这。”
牧边山继续劝道:“在这你会不舒服,回车上好不好?”
“你不做,我找别人。”我说。
我感觉到抱着我的力气紧了紧,紧得我疼,过了好久,听到牧边山咬着牙说了声好。
我不该毁了他,我哪能在外面和他做爱,被人看见、被人拍下,牧边山的一切都毁了,尚存的理智一直提醒着。
他会被毁了。
但那又怎么样?
和我这种人相处,本来就是被毁的命,他在接近我的那一刻就该明白。
我这个人,烂透了。
烂到去勾引别的男人上床、做爱。
或许青涩,或许成熟,要现在回忆那些性爱的瞬间,我能记起的不过是郑明分不清他还是别人留下的吻痕,傻乎乎地吻着我说正正真是细皮嫩肉,爸爸留下的东西还在。
那种异样的快感,一直存于心中。
被戏耍的郑明,第一次不是高高在上掌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