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爬虫一样活着的人。
同类的气味会让人心安,但现在的蔡涵就像喷了杀虫剂,什么气味都没有了。
蔡涵发现杨红洋一直看着地面,表情也挺逗,笑道,:“怎么了,对着地傻笑,不对着我笑吗?傻样。”
“没....没没没有!”杨红洋差点咬到舌头,心虚地低头嘀咕。
为什么说我傻....唯独不想你说,以前你也从来不说我傻的....
蔡涵深深望他一眼,看他打工日久晒黑的全身,又看他长开后比以前好看些的脸,杨红洋笑起来时咧开嘴露出两颗虎牙,鼻子也会随着笑皱起可爱的憨度,农村人,牙却不黄。
蔡涵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掩饰自己视奸别人的所作所为。
杨红洋更心虚,好像心被掰开了,咋了....表哥是不是嫌弃自己?
路上,蔡涵看见村人跟他问好就象征性扯起笑或抬手,对谁都是淡淡的,偶尔看见一些长舌男女,蔡涵却穷尽不屑冷脸。
杨红洋觉得蔡涵真的不一样了,好像池塘里张开整个触须的蒲草,他身上也凉凉的。
两人往县里走,蔡涵也不准备坐大巴,来到偏僻无人、一望无垠的宽阔杨树林道,蔡涵走的愈发慢了。
“表弟,你平时都干啥啊?”蔡涵无所谓地问,他本来就和杨红洋不熟,乱说一句。
“我就打工。”杨红洋乖乖回答,“修车,帮人搬钢筋,我都会。”
蔡涵随便听两句,开始给他讲大城市都有什么,还跟他说要考研。俩人聊了起来,聊的是蔡涵感兴趣的学业话题。
“所以你当年没中考?!”蔡涵一惊,杨红洋也惊讶了,他没想到,蔡涵居然连自己初中之后读书还是打工,都不知道。
“哦不是,我记得的...看我这记性 。”
蔡涵又恍然,手在杨红洋肩膀后拍一拍,语气是很亲切和气的男人味,“我以前就知道,但后来把你和别人搞混了。我那笨蛋室友有一个的表弟就今年中考了.....”
他又讲起室友的故事,穷尽牢骚地抱怨他们不知道轻拿轻放,说话没礼貌,欺软怕硬,有别人虐他们千百遍,脓包室友待他们如初恋。
“我跟你说个事,我是看你人好、嘴严,才跟你说,”蔡涵说的都快渴了,“你不会往外说吧。”
杨红洋赶紧保证:“嗯
,我肯定不说!”
心里擂鼓一样,期待又害怕蔡涵提起当年的事,感觉呼吸都要困难了。
——重重点头、然后重重地回答「嗯」的人,都是天使性格,蔡涵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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