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啊?”
杨红洋的笑有些落寞。
他偏头看蔡涵,蔡涵侧脸上的笑容很好看,很精致,很遥远。
当年姥爷家养的狗死了,杨红洋哭了一晚上,那种酸涩的感觉现在又浮上嗓子眼。
——给自己买零食的话,是不是就是要做了?
杨红洋希望是这样,感觉自己很贱。
但表哥这话把他又说蒙了。
拿着糖葫芦,杨红洋摆出那种从姥姥姥爷脸上学来的,应酬场面时才会露出的三分穷酸三分闲醋的笑,既亲切又疏远。
“我都多大了,不想吃啊。”
蔡涵用一种黏糊糊的语气,问:“真不吃?”
他比杨红洋个子高三厘米,凑低了紧盯杨红洋的双眼,好像羽蛇一样的眼神,放也不放,避也不避。杨红洋退让他的目光,向一边侧脸,睫毛都开始紧张,带着一股男人的淡淡羞怯。
蔡涵笑,把黏糖丝的冰糖葫芦戳到表弟嘴唇上,山楂球贴着表弟的嫩红嘴唇,蔡涵看那对嘴唇微微张开、慢慢展露出一个黑色的秘口,然后是整齐的雪白门牙,和漂亮的肉红舌头,这些让蔡涵突然想起学校里的那些激不起他性欲的、千篇一律的男学生。
两人路过集市买了很多东西,蔡涵提出去县里的房子看看,那所房子现在没人住,以为会落很多灰,但进去后发现还可以,姥姥总来这里找县里的老姐妹打麻将,也会收拾卫生。
杨红洋放下东西后,站在客厅手足无措:“表哥,你咋还带县城房子的钥匙出来呢?”
蔡涵背对他,看着窗户抽烟——杨红洋以为表哥不抽烟的——蔡涵回头,叼着烟取下鼻梁上的镜框,淡淡地说:“以前不就是来这里吗?”
以前不就是来这里吗?
.....以前不就是来这里操你吗?
好像私通已久的奸夫淫妇一样,满不在乎地说着近亲相奸的暗示。把他像家妓一样对待。那么这里就是他们隐秘的炮房吗?三年前的这里和现在的这里,一切都连了起来。
刚才的礼貌和亲情距离,一朝烧毁,只剩下纸包不住火的内在的欲望需求,这就是蔡涵所表
达出来的意思。
蔡涵抽了几口,就一步步走回来,眼神上下打量杨红洋,伸出知识分子那种毫无伤痕和茧子、细腻柔软、不事生产的手,握住了杨红洋久于体力活而粗糙发黑、握起拳头的话还挺吓人的、暴力的、难看的手。
杨红洋看见表哥淫秽色情的眼神,什么都明白了。
冰糖葫芦还包着纸放在茶几上,那是他这次给他买的零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