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依赖他们。与其这样忽远忽近,不如全都滚蛋。
那些眼睛对杨红洋来说,就都是审判他的眼睛。让他大汗淋漓地翘着肉臀,坐在蔡涵腿上,皮肤打颤,牙齿战战,不能描摹照片中其万中之一的亲情,只看见他们都在瞪自己,眼睛也好像都红红的,在质问他——「小傻子,你好会装,现在不装了,你就是又贱又骚,和你亲生的姥姥一样,你亲生姥姥是小三,你是喜欢男人的变态,还在这里勾引表哥」
唯恐姥姥和姥爷某日推门进来,看见他和表哥这胡来的一幕。
蔡涵一边肏他,一边背英语单词。随着节奏,鸡巴一下一下戳进嫩穴,砸实,捅到严丝合缝的负距离,每次都是无套,感受肉壁湿淋淋的红色嫩肉夹住自己的鸡巴,肉壁像抽搐一样,每肏几十下,就会狠狠合力一绞。被顶得乱七八糟的肠肉抽搐不止,对鸡巴反而是最好的按摩。
鸡巴再一下一下深深肏进,抚平躁动慌乱的穴肉,在花穴内侧温柔戳磨,戳出泛滥的肠液。他表弟水很多,穴和他的人一样,永远笑脸相迎,永远阳光欠肏。
杨红洋双腿岔开,蹲在卫生间的盆里,屁眼往下滴着点点白精,啪嗒啪嗒掉在水盆里。
蔡涵在一墙之隔的卧室外放着考研数学的视频。
他已经在姥家住了一周,准备一直住到春节2月8号。误以为在这里会学不下去,但反而学习效果不错。反正,最近家中6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诊断出脑癌,爸和后妈精神失常一般天天发疯。
蔡涵没跟任何人说,他回姥家,躲灾的意图大过对他们的思念。
一年八个月在外求学,回到后妈和后弟并存的家中,已经彻底感觉到寄人篱下的苦楚。
杨红洋清洗完,进退两难。
“表哥,我....我出门去拾柴火了?”
虽说他们待的这个紧挨后院的房子不错,但却在一月的天里很冷。杨红洋火速穿上衣服还是打哆嗦。只有做爱大汗淋漓时感觉不到冷。
蔡涵也学得两手互搓来保暖。
“我也回前屋去吧。”
“我是说我要去拾柴火。”杨红洋说。
“哦。”蔡涵把金色眼镜框摘下来,手指插过没有镜片的镜框,若有所思。
杨红洋就走了。
他刚拎起麻袋,就感觉浑身疲劳。蔡涵每次射完都非要撸杨红洋的鸡巴,让他也射一回。表哥的
手指热热地握住自己最敏感的阴部,用手心在龟头上打圈,杨红洋根本受不了表哥娴熟的手法,每次都是蹬着腿,舒爽地差点两眼翻白。
蔡涵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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