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了。
“不行了…不呃,呃~噫,噫噫…”
她模模糊糊地求饶。
却被乔言拿指尖封住了唇瓣:
“嘘…”
她说不出话,只好把腿缠到乔言身上去,企图贴他近些,封住这样剧烈的冲撞,只换来乔言把住她腿根的手:
“不乖了。”
“说好的…今天,要被我干坏的…”
他的语气那么温柔,话语和动作却那么强硬,不由分说地拉开她的腿,紧绷的肌肉牵扯到了酥爽到麻木的穴肉。
一时洪流决堤,穴心里猛然一股水流喷射而出,浇了大半在龟头上,还有些许冲出穴里,淋了在乔言身上。
“唔,喷水了。”
虽然是句陈述性的话,但隐含的羞辱意味却不容忽视,唐楚自己不明白这一点,但实际很吃这一套,若是还清醒,只怕已经激动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只是现在她却什么信号都收不到,连大脑皮层都只剩欢愉后的酥麻,翻着白眼抖成一团,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