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败的月季花枝被她修剪后有序地固定在竹篱上,可以想见来年春夏时候的锦簇光景。
支着脑袋出了一会子神,她转回头,眼神不自觉地就落到了书房里的乔言身上。
如今家里书房是乔言在用,他生得高大,在她的书桌上工作都还稍嫌憋屈,而唐楚则占据了客厅,先前是用小桌板坐在沙发上工作,前不久乔言给客厅书房卧室都铺了地毯后,唐楚就喜欢坐在地上拿茶几当桌子用了。
这样舒服虽然舒服,但位置正对着书桌,抬眼就能看见乔言,看见他书桌下修长的腿,电脑后凌厉的眼,和反着屏幕光的明澈镜片。
他越是专注端正,唐楚就越是记起他掌控自己时邪肆霸道的一面。
很难不想入非非。
这一想,脑中思绪就跑了十万八千里,她小脸面红耳赤,眼中波光荡漾,偶尔发现乔言的目光扫过来,便立马装了一副投入的模样下手噼里啪啦打字,实际上屏幕只有一排乱码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混到工作时间快结束时,一个脚本依旧毫无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