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仲离肩前,身下不断传来沉闷般的啧啧声。
仲离死死握着庄琏的腰眼,让他尽力放松着身体坐在自己脸上。但庄琏不肯,他坐不下去,只能维持着这个半跪的姿势,让仲离舔他。
但渐渐的,庄琏发现这个姿势更加的羞耻。室内烛火未熄,仲离只要一垂眸就能看清自己腿间的情形,越发方便了这人窥视他。
仲离口的很凶,像饿狠了的小奶狗喝奶一样,啧啧不断的舔舐着庄琏股间早已湿润的肉缝,舌尖还时不时挤入进去,唇瓣蹭着前面阴蒂又啃又咬。
“啊.....”庄琏扶住床头,眉眼含情的喘出了声,小腹紧绷般一收一缩着,显得身段越发绰约。
由腿间泛起的酥麻感,堪称无孔不入的流淌进庄琏身下每一寸血肉中,让他止不住周身战栗。
庄琏双腿绵软的从仲离身上下来,没有再看仲离一眼,全程沉默着被摁躺在床上,被分开双腿摆出迎接的姿势,最后再被他彻底的贯穿。
在最终插入时,仲离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喟叹,随即一股强烈的负罪感从心里蔓延升起,紧紧裹挟住了他。
这是他的父后,也正因为是他的父后。
仲离在这两种极端的情绪中天人交战,最后对庄琏极致的渴望占领了先机。
他分不清这种渴望到底是出于哪种情爱,但先得到才是真理。
仲离无意间触碰到了庄琏滚烫潮红的脸颊,低头凑过去吻了吻他偏过去的侧脸,没有戳穿这人羞赧又狼狈的情绪。
庄琏的脸红有一半是着实害羞,虽然他的身体在这方面可能已经算前辈了,但庄琏并没存有那些记忆。
他的经历停留在十六岁,按精神层面来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裸体,感受到男人独有的英勇和炙热。
行房时,他甚至不敢和仲离对视。
至于另外一半,就纯属是因为疼的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已经同他行过房事的,一次单纯的起伏动作竟能被他做到如此凶悍生猛。
庄琏被他掐着腰胯,直撞得腰酸腿软,连叫都很难叫出声,木质大床在他身下吱呀乱叫,仿佛也快受不住这种非人的频率,要罢工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