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委一听这话,立刻联想起之前许太说过的话:「关于这个从中做梗的人…我看到的画面是:有一个女人,被一群人围着,那群人很开心,指着女人说:『她是狗』。」此情此景,不就是许太描述的场景?但,那个人竟然是自己?这,有可能吗?
陈立委面色凝重地望向小助理,希望能从小助理的记忆里得到一些奥援,「她说的,和许太说的,一样?」
小助理毕竟年轻,记忆力比陈立委好得多,马上对陈立委点点头,表示陈立委记得没有错。
看到小助理的回应,陈立委惊讶叹道,「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不可能、不可能…」陈立委失控对天吶喊。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陆董祕书望着远处那栋破败的建筑物,悠悠叹道,「你把我父亲的厂房骗走,逼得我父亲上吊自杀,这一切,不都是你的杰作?」她转头对陈立委投射出怨毒的眼光。
「你,你是?」陈立委心头一惊,那栋旧厂房和这块地,确实是她早年从某人手上用计谋夺取的不义之财,难道这世上,真有现世报?
「洪礼文是我父亲。」陆董祕书帮了陈立委一把。
陈立委一听到「洪礼文」的名字,脸色一下刷白,原来世事都有因果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现在仇人之女要来讨回这报应,她只能仰天长叹,「自作孽,不可活啊!」
汪小蓉见这场面已是不可收拾,不知还有多少人要来讨陈立委的债,连忙用眼神指示丁大山,让丁大山速将陈立委押离现场。
「那通告密电话,是你打的?」汪小蓉刚才听这女子的声音,已猜出七、八分。
陆董祕书点点头,「这块地,我很熟,我知道她们把人藏在哪里。」
高希芳也想上前关心陆董祕书的状况,没想到许达仁比她更急,拉着她的手就往人群里鑽。
「是你,是你把我打晕的。」许达仁对着陆董祕书指手划脚。
「你是k九帮的,你把我和喜旺绑架了。」许达仁接着指控汪小蓉。
「巴奈,她们两个…」许达仁心中的埋怨如淘淘江水,却无人可诉,只能抓住他唯一认识的巴奈投诉,像是一个对老师告状的小学生,要求巴奈仲裁。
巴奈被许达仁的举动吓了一跳,这二位怎么看都不像是犯了许达仁所指控的罪行,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巴奈指着汪小蓉,「这位小姐,应该是调查局的探员,是她把喜旺救出来的。」,巴奈又指了指刚才指控陈立委的女子,虽说不认识,但他上次在咖啡厅中曾见过,他猜测应是喜旺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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