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鹿梨快要急得哭出来。
倒是江绎不习惯了,拉下鹿梨给他测温度的手,语气依旧懒懒散散的:“喂,鹿娃娃,我还没死呢。”
“不用帮我哭丧。”
被江绎这样的话一提醒,鹿梨清醒过来。自己这样忙里忙慌地跑过来,才显得奇怪。
但做完那个梦,她怎么也放不下心,她也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或许只是那个梦太真实了。
鹿梨生气地把江绎推进房间里,全程也不和江绎对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你明明就有事。”
江绎正想笑,忽的留意到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