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
但因为冬冬脾性温顺,并不狗仗人势,而钟雪也并不完全溺爱,还是有分寸在,于是钟父钟母就由着她去。
而钟陆,她的六弟,站在她眼前碍她眼的高个儿男人,是家里除钟雪以外唯一一个可以训冬冬的人。
原身钟雪找不出缘由,但是新钟雪在接受这段记忆的时候却心里一个咯噔,是因为钟陆的脸有叁分像狐七。
虽然钟雪永远记不住狐七的样子,但她在看到相似事物或者狐七本人的时候还是能想起来那张天人面孔。
当初家里选中钟陆做养子也是出于钟雪的强烈要求。
这种感觉如果被叫做crush,那这段持续的时间怕是可以打破世界吉尼斯记录了。
这个十九岁的弟弟是出类拔萃的好看,他窄腰宽肩,身量挺拔,好像背后驮上刀剑就可以仗剑天涯。看脸又眉目疏朗,鼻峰高挺,唇如红樱,像是生长在高山溪水丰沃地,不识人间愁苦,只知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他看你时总给你疏离感,好像眼里装你可心在别处,但是他对你笑时又是春风化雨,让你觉得他好像为你而生。
任谁对着这样一个人都无法不躁动,原身钟雪遇到他更如痴如醉,直接智商断层,从理性大小姐变成恋爱脑小女生。
而现在的钟雪满脸冷淡,她知道他不喜欢她,按照常理来说,他喜欢的是钟毓。
但他就是能陪钟雪上床,哄的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钟陆所有陪伴和逢迎都透着算计和居心叵测,明明十九岁的小朋友却比钟一度更能撑场。不知道轻易打掉多少钟雪与钟毓夺取药脉的好机会,亏得原来的钟雪对他那么好。
黑心肝的狗东西。
钟雪没给他好脸色地带他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