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全的。
被吴钊眷恋地抱了一会儿,他才有些生气地抱怨。
“你把裤子都弄脏了,还怎么去吃晚饭。”
“没事,让他们送过来。”
吴钊枕住他肩头,手掌沿着小腹摸到他的裆部,兜出一手湿黏的淫水,然后凑到唇边舔着。
“小鱼的水好香。”
乔小鱼也闻到了,厌恶地偏过头,“脏死了。”
“不脏,小鱼的水怎么会脏,甜甜的。”
吴钊心满意足地舔去掌心里的液体,又埋在他颈窝,只觉得他从骨头里都溢出了那股甜津津的腥臊味,熏得他意乱神迷,馋得想一口吃掉。
想吃掉小鱼,可是小鱼不允许。
与生理性饥饿类似的某种精神饥饿让吴钊备受折磨,饿痛到发狂,他难耐地舔着乔小鱼的耳垂尖,白白嫩嫩的。
咬下就能留出齿痕,但乔小鱼不让。
不让他在身上咬出痕迹,不让他在人前暴露关系,不让他真正操进来。
他完全可以不顾乔小鱼的拒绝,把这个漂亮的宝贝肆意玩烂,可他喜欢乔小鱼,从第一面就疯魔般无法自拔,所以他不仅要乔小鱼畸形美丽的身体,也要他对自己的依赖与亲昵。
他甘愿忍住蚀骨的生理欲望,耐下性子陪乔小鱼玩纯情的校园游戏。
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