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吗?”
看望病人应该穿得朴素,乔小鱼却从衣柜里翻出来最鲜艳的一件嫩黄色卫衣,是吴钊买给他的,说他穿着像一只娇嫩动人的小黄鹂。
乔小鱼不喜欢这个比喻,吴钊形容他是鸟儿,是关在笼子里观赏的鸟儿。
只是今天来医院是存了狠狠出风头的心思,他便一时没介怀,特意穿得鲜艳活泼,决心要衬托出白盼山的惨淡。
而白盼山不如他所想的那样悲凉,甚至还有闲心夸奖他的衣着。
乔小鱼被他的如常神色刺激到,蓦然想起此番目的,于是急迫地抛下心头隐隐的不安预感,落井下石的满腔快意有如大仇得报。
“不是看望你。”他终于露出甜笑,“是来看你的笑话。”
到底有多少天多少次,乔小鱼已经数不清了,身体的潜意识充满保护性地模糊了白盼山和辛琅带来的侵犯记忆,如同擦花了窗户,难以启齿的伤痛得以稍微减轻,却因为混乱的时间起始便有种贯穿的漫长错觉,他往前回忆只有难堪的痛楚。
何时开始想象解脱时的心情,他也忘记了,他幻想过很多次终有一日从着噩梦中苏醒,彻底远离游泳队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湿热情爱,他会对这两人露出什么样的神情,打着沉疴终除的腹稿。
他凭着这幻想熬过一日又一日。
如今真正走到这一幕,他比想象中平和一些,甜甜蜜蜜的语气也仍在兴奋地轻颤,吐出肆意的报复。
“你好惨哦,手臂骨折了,恐怕以后都不能再游泳了吧。”
他已经问过吴钊了,吴钊花钱雇人将沉重的广告牌推了下去,下面路过的白盼山被砸个正着。
这番变脸仿佛在白盼山的意料之中,他神色不动地看着乔小鱼,默然几秒,却倏忽问起另一件事。
“昨天下午我给你发的短信,怎么今天才来?昨天放学后为什么不过来?”
乔小鱼笑容一滞,“你管不着。”
闻言,白盼山轻笑一声,果真没有追问下去,他慢悠悠地换了个姿势,用缠着绷带的手臂支着下巴,目光灼灼。
“小鱼,你以为这就是结束吗?”
“不然呢?”
乔小鱼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他手臂的绷带上,无意识地想,即便受了伤,也还如此灵活吗?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预想之外的不安如远
处闷雷声声逼近,乔小鱼挺直背脊,仍攥着手中的水果刀,利刃在手使他逐渐恢复了一些安全感,毫不掩饰瞪着白盼山,底气十足地镇定宣布。
“白盼山,你不能再对我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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