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谁而被毁容的也并不少见,费尔在军营带了多年新兵,早已对这种现象司空见惯,在他看来,这其实也属于一种筛选,毕竟蠢到连同寝室之间的明争暗斗都搞不赢的雄虫,大概也不太适合抚育雌虫的下一代。所以只要不闹出太过分的事,他基本都不会去管。
早上的训练很快结束,罗威独自前往食堂就餐,在他将餐食端到位置上坐好后不久,便见恩迪也端着盘子坐到了他对面。
罗威瞥了他一眼,迅速垂下眼帘,默默捏紧手中的勺子,打算端起盘子换个地方,却在这时被叫住了。
“看你这幅样子,你这张脸……怕是毁了吧?”恩迪坐在位置上勾起嘴角,笑得一脸得意,“真是可惜啊,好不容易得到了少将的恩宠,却又要失去了……”
“……”罗威暗暗咬紧了后槽牙,抬起眼狠狠盯着面前过分张扬的恩迪,从颤抖的嘴唇里挤出几个字,“你不要太过分了……”
“哎呀,你误会了,我是真的在替你惋惜呀。”恩迪“咯咯”笑着,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挑衅地看向罗威道:“脸毁了不说,连唯一能再次见到少将的阅兵仪式也去不了了,你说几个月后,少将还会不会记得你呢?等到你把卵产下来之后,下场又会怎样呢?”
“够了!”罗威“嗖”地一下站起来,他睁着通红的一只眼睛死死瞪着对面恩迪在阳光下显得完美姣好的容颜,愤怒地一扬手,直接将盘子里滚烫的热汤朝他面部泼了过去。
恩迪瞬间惊声尖叫起来,抹了把脸扑过去就要揍罗威,这边的骚动很快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雄虫们七手八脚地将扭打在一起的双方拉开,接着费尔闻讯匆匆赶来,先是怒喝着一虫给了一脚,直将恩迪跟罗威都踢得倒在地上捂着腿半天爬不起来,随后一手拎起一只虫,一路将他们拖到了军部领罚。
“恩迪·文瑟斯,罗威·阿普杰。”费尔板着张脸,用冰冷威严的目光扫过趴在地上露出屁股挨军棍的两只雄虫,沉声说道:“领完军棍后,负重跑五十公里,再加一百个深蹲,今晚不许吃饭!再有一次,就直接给我收拾铺盖滚出去!”
“是!长官!”
“明白!长官!”
费尔冷冷地扫过趴在地上的两只雄虫,一个面部裹着纱布,一个几乎半张脸都被烫得通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这辈子基本是得不到雌虫的任何垂怜了,最后的结局大概是被以影响市容为理由遣返回雄虫生活区,在那里回忆着这边
的美好,浑浑噩噩、疯疯癫癫地过完下半生。
一群可悲的蠢货。
费尔对同为雄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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