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当然像陆飞星这种过敏的状况,还是要戴套的。
“虽然这点我可能没什么资格说......”,江止捂着脸道,他遇见陆天行之前,私生活真的是混乱无比,没什么文化,战斗力却爆表,浑身精力发泄不完,成天刀尖舔血,枪口打滚的,压力特别大,只能到处约炮撒种来发泄,“不过后来我就洁身自好了,希望你们可以取之精华,去之糟粕的向我学习”。
“一定,一定”,陆飞星拉着他哥说,“讲完了?”
“咳嗯,讲完了”,江止说。
与其谈性色变,视之为洪水猛兽,给孩子灌输正确的性观念,教给他们必要的安全保护措施才更为关键。中国性教育最离谱的地方在于,流产的广告可以在电视上大摇大摆地播放,避孕套的广告却不能。
或许是家长宁愿自己的小孩去做人流也不希望戴套吧。
“呱唧呱唧”,两个小孩还是很给江止面子的,鼓起了掌,“我们记住了!”
小课堂结束后,就是礼物环节,虽然现在只有一个礼物了——原本俩爹会分开准备礼物,但后来由于一些蜜汁审美等原因,江止的礼物总是没有陆天行送的受欢迎,在这种失落心理的作用下,俩爹就商量着一起送礼物了。
江始的成年礼物是一套高定西装——可惜裁缝要过两天才能到,就只剩陆飞星的礼物了,Van Cleef & Arpels的Midnight Planetarium手表,把太阳系星空戴在手上,和他名字倒是配的很。
“谢谢老爸,谢谢老爹”,陆飞星开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