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会有空闲,你要是信得过我,我记带你去见见他。我也是有私心,你们家的特色吃食在锦食居卖的很好,我也不想失去一个生意伙伴。”
褚义下定决心,随着赵掌柜去见了这位郝掌柜。聊了一会儿,褚义就决定请这位郝掌柜去褚记食肆。谈好工钱,就将人带回了店里。和安杨一说,安杨也觉得好,毕竟这也是他的心血。
就这样,两人只是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将店托付给郝掌柜,去给满满请完假,第三天就回村了。
尽管牛车已经赶得很慢了,但对于怀胎八月的安杨来说还是颠簸的难以忍受。“嗯…呃…”
“怎么样,很难受吗?”褚义看他一直托着肚子,偶尔还能听见他的低吟,担忧的问他。“呼…呃…就是孩子动的厉害…呼…没事儿,你继续赶路就行了…唔…”
等到了家,安杨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褚义扶着他去正房看过姥爷,让人稍稍感到安慰的是,老人家虽口不能言,但看起来精神尚好,没有因为身体状况消极以对。
只是爹爹看起来消瘦不少。看他们回来,勉强一笑,却再没心情说些什么了。
回到东厢,心情稍微放松下来,身体上的不适就明显起来。褚义去烧炕了,孩子们在正房西屋收拾东西,西厢里间只剩安杨自己。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靠在被上,不住揉着身前圆腹,可肚子就是不消停,一直动,“肚子…啊…踢得好疼…呃…好孩儿…莫…再动了…唔…”
褚义听到屋里人呼痛赶紧将柴火塞进灶膛就进屋了。“怎么?疼得很厉害吗?”“嗯…一直动个不停…呃…”
褚义走过来,抚上他的腹,帮他揉着。许是感受到阿爹的安抚,孩子渐渐安静下来,安杨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了。
虽说有阿孝时时诊治,也不惜药石,可田老爹的身体却没有好转,还是日渐衰败下去,没几天就瘦得皮包骨头了。阿孝也说,该准备起来了。一家人都很难过,却不肯在老人面前表现出来,每每伺候都是强颜欢笑。
最后还是田老太说:“生死有命,我们活了这一辈子,大灾大难经历过,福也想过,罪也受过,到老了,儿孙满堂,够了!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他虽不能说,我却是知道他不希望你们这样。”
可是最终,田老爹竟是没能熬过五月,在五月二十三清晨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大家心里都有了准备,倒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可接受不代表不难
过。田清和安杨都快哭的背过气去了,姜达和褚义还得任泽悲痛准备着葬礼事宜。
按本朝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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