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高耸的鼻梁埋在鹤汀浑圆的臀瓣中,唇舌探入她的紧窄小洞中。
鹤汀原本清明的双眼失了焦,正事都要抛到脑后了。
鹤汀的小穴哪里承受得了这种刺激,越是敏感越是夹紧,越是夹紧,那舌头上的粗糙触感越发清晰,磨得鹤汀双腿绵软,小穴里水流不止。
鹤汀有些受不住了,一只手摸索着伸出洞口,本想推开男人不安分的头,顺便狠狠地敲他几下,解解气,可手指触碰到男人微硬的发丝,反而无力地伸进男人的发丝间,抓住几缕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