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师摸了摸她的脑袋,严肃告诫:“身体不舒服就要说,考试考不了没事,身体最重要,知道吗?”
“嗯。”阮黛点头,迟疑地张了张口,想问他知不知道是谁送她到医院的,但话到嘴边还是止住了。
确认了又怎样呢。
周曜毋庸置疑是在躲她,说不定他帮她只是同情心作祟举手之劳,故意说自己是严深川,是因为不想和她扯上关系吧。
他现在一定很讨厌她吧。
被那样的方式拒绝,因爱生恨也不是没有可能。
阮黛心想。
他既然不想被她知道,那她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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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人依旧坐大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