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餐点,吃得多,他饿的时候一定要吃米饭。
催正明正发着呆,面前盘子里就被扔了一只虾,陈尔唇面油光锃亮得盯他,“剥。”
虾都处理过,毕竟干净,催正明保养得当的手剥了一只又一只虾,都进了陈尔的肚子,他都想好要被陈尔使唤着未来几个月都要承担剥虾义务,陈尔突然开了口说要回去住。
愿意跟催正明吃饭不代表陈尔想见他,一生顺风顺水的陈尔栽的一个大坑就是催正明这里,还是被录入档案的污迹,他心迹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已经没可能再入本行,那些学来带给顾客信任宽厚的外衣,陈尔一下子就脱了干净,变得锋利刺人不好相与。
回到他中学目中无人的冷漠样。
催正明隐隐获悉了这些信息,像一切都退回到原地,他当年用了多少力气和巧合获得陈尔信任,如今就又要重来一次,还远远不够。
陈尔腮帮子里鼓着的,一小撮虾尾露出来,吃饭到不讲究的时候,催正明就知道他这是差不多饱了,这久违的熟悉感让他心里落定不少,语气都不自觉放软。
“饱了?去哪里我送你。”
陈尔靠在椅子上靥足喟叹,眼神一利射向催正明,没有这个比,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虾了,催正明倒是一头雾水,刚不是好好的吗?
“回家。”
陈尔的家就是他之前租的房,催正明给他扔牢里去了,这两年的房租和屋里的用品陈尔都觉得这个比理所应当的应该给他守好,这一点催正明确实是这么做的。
从很久以前催正明上赶着接近他时,陈尔就拥有了主动权,陈尔不明白这一点,但他确实在蹬鼻子上脸。
房子里的东西原封不动崭新地保留着,陈尔进屋直接摔了门把催正明锁在了门外,冲了个凉澡倒床上就睡。
第二天双眼被覆盖一阵湿热,陈尔坐起身扯下毛巾就看到拎着食盒进卧室的男人,“你这个比怎么进我家的?”他起床气大得很。
催正明晃了晃手里的备用钥匙。
“你贱不贱啊催正明?”陈尔瞧他那弯着腰打开食盒忙来忙去的样就觉得虚伪,他对催正明现下是真没留任何一点兄弟情谊了,不愤怒也不想亲近谈什么恩义愧疚。
催正明腰板挺得笔直,捡过床榻丢的湿毛巾回浴室晾好,“我贱啊。”
陈尔活了二十多年,顺风顺水但也是自己打下来的人脉和地位,他一个非亲非故的催正明,
凭什么把自己扔进牢狱踹出去顶罪?
催正明叮嘱了几句就出了门去公司,二十几度的好天,他没有一刻是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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