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心,事业心跟上进心,如同催正明预想的那样,在被外界摧毁时就极端到了极致,周绪论放纵陈尔在他身上驰骋放肆,他陈尔就把情绪欲望都发泄在男人身上。
他做什么事都有着古怪的执着。
进去的两年时间,陈尔前半年一心钻研越狱要出来毙了催正明,后面一年半催正明在他这算个鸡掰玩意?他只一心想干死周绪论。
军绿裤腰带被丢在地面,周绪论来时只换了上衣,裤子还没来得及换,他身下已经感觉凉飕飕的了,两条大腿都赤裸裸暴露空气里,这野战绝对是躲不过去的了。
周绪论脸烧耳红,指掌撑引擎盖借力躺上,靴底抵车头,两腿大开,他羞耻得不行,光是陈尔给他摆弄的这姿势就已经让他喘得又急又热。
陈尔单手托高周绪论的屁股,底裤被撑起鼓囊大块,隔着底裤陈尔指头抚摸到后面湿腻,在他没插进之前,周绪论不会有这么多的水。
“刚下车…做的。”周绪论唯恐陈尔说出什么他边开车边夹着润滑剂这种胡乱猜测的事,先开口解释。
见陈尔之前他都会先做好润滑准备,陈尔这混账床上并没有多少耐心做润滑开拓工作,经常是摁倒人挺着粗长的鸡巴就要强塞进去,周绪论耐痛,但他括约肌咬的紧,陈尔又会被夹得鬼嚎骂娘,事后他被肏得半条命去了还得先哄人。
久了周绪论就开始自己做好准备工作,年轻情人的体力好,欲望盛,他没头没脑就被摁住肏也不是一两次了,晚上进一趟陈尔的牢房巡视他得到天明才能抖着腿出来,浴室厕所旁碰见一次他出来时整张脸都难见人。
托催正明的关照,陈尔在里面生活条件极好,单间有人照料,周绪论是被临时抽调去的,他第一次见陈尔是在巡视,被人提醒过这人要好生惯着,周绪论不管这些,他进房时陈尔已经睡了,东倒西歪睡在床上被子盖住了脸,周绪论给他拎了被子露出陈尔小半张脸,蹭过陈尔的手臂热得烫人。
发烧了。
周绪论连夜背着人去了卫生所,他不清楚陈尔的底细,只是觉得可笑,托人照料的年轻人在房里烧得糊涂都没人知道,那个时候周绪论心里就对外面那人隐隐不满了。
陈尔生得样貌乖巧,看着就很听话懂事,周绪论家里有弟弟,对陈尔这个小刺头的想法经今夜一事后开始一叶障目,他有些心疼陈尔。
心里开始偏向一个人时,周绪论就关注陈尔更多,陈尔社
交面极其窄,甚至算得上糟糕,他跟狱友经常大打出手,关键根本打不过五大三粗的头子,还非要去跟人挑事,这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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