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恭敬的姿态却丝毫不卑微。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对独孤漠极为忠心,对其他人却绝对冷漠。不仅不笑,不到非说不可的时候,话也不说,总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但无可否认的是,即使与独孤漠相比,他也是个绝顶出色的男子。
干登见他长得不错,勉强提起一点精神,“那麻烦萧侍卫扶本公主一把了,嫁衣实在繁杂。”
萧卫望了望远远站着的婢女。
“好。”伸手将她抱了下来,没有一丝表情,让她稳稳地立在了地上。
远远地望见独孤漠下马,往这边瞟了一眼,然后径直向宫内走去。
她也提起长长的红嫁衣,抬腿就走。擦肩而过时,她稍稍停步,对萧卫点了点头,留下一抹微笑,“谢谢。”
萧卫仍保持着同样的站姿,如雕塑般没有回应。但他的眸光似乎闪动了一下。
天彻底黑了下来。
夜空如黑丝绸一般,零星分布着几点繁星,万籁俱静,这样的夜幕下一切显得格外苍茫。
烛光闪动着,几道剪影映照在纸窗上,小虫在草丛中低吟浅唱。
好不容易才将厚重的嫁衣脱下,干登如同褪了层皮般,终于能够自如地喘息。
天家公主嫁人委实复杂了些,她都没有心情去对付那答禄王了。
糟心。
偏偏这嫁衣立妃大典上还要穿的,她也不好就此人道毁灭。
瞟了眼门边严肃的莲尔,用傲慢的姿态扬了扬下巴,迷魂道:“过来服侍我。”
“是。”莲尔面无表情,身子却站得直直的,似乎根本不受干登迷魂术的影响。
“咦?”干登见他不动,有些离奇,这男人不应该能摆脱她的神念。
走到他跟前,继续说道:“跪下来。”
“是。”莲尔机械地跪了下来,但又没了其他动作。
干登绕着他看了一圈,“有意思。”这答禄究竟是怎么练的兵,骨子里竟只对那答禄王忠诚。
不过这也难不倒干登就是了,刚才只是表层催眠,现在她直接将神念深入了他的意识中。
“服侍我。”干登累的不想动。
莲尔一字一句木然道:“是。”身体总算动了起来。
他背手将木门紧闭,抱起干登轻轻地将她放在了柔软的虎纹皮草上,跪伏了下去
,卧榻的高度正正好。
“继续。”
“是。”绵软滑嫩的触感盈在指尖。
笔直的长腿将他的头揽住,用力摁向自己,让他贴的更紧。
一整日没进食,干登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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