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掏出了一件用手帕牢牢包住物什,小心摊开,里面放着一块同心佩,原身将它护得很好,没有丝毫血迹与碎纹。
干登用手指将其捻了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不过是地摊上随处可见的便宜货色,原身的心就被俞星文用这么个东西捆绑了这么久,真是可悲。
毫不留情地往地上一砸,四分五裂。
然后冷漠地睨向目怔口呆的俞星文,说道:“夫君既已有他心,违背了当初一人一心的誓言,我便在今日休了你,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干登回溯过记忆,这俞星文全是靠着原身的家世,才登上了如今的至高地位,过后便将没了利用价值的糟糠之妻弃若鞋履,抛了年老色衰的,找了那年轻貌美的戚婉。
真是比白眼狼还不如。
“我也没毒死你那小情妇,你却将我打成重伤。如果你不怕被世人耻笑,功成名就便宠妻灭妾的话,就乖乖签了和离书,我也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牵扯。”
俞星文怒极,瞪着那双嗜血的凤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敢签,怕是你不敢要。”
干登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我如何不敢,你以为你现在是一人之下的宰相,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老厉家世代忠良,底蕴还在那呢,哪里容得你这毛头小儿放肆。快签了和离书,废话真多。”
俞星文气的像是要将那血都给咳了出来,怒极反笑:“好好好,看谁还能要你这下堂毒妇,索性我也没要了你,不欠你厉家的。”
干登的眼神已经是实实在在的唾弃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第一,是我休了你,是你下堂。第二,我如今还是完璧,不过是你身有隐疾,别把自己标榜得跟君子一样。第三,你有本事把吃了厉家的全吐出来,别以为自己有点才能就能当上宰相,有才能的多了去了,喂条狗还能逗我开心呢,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次俞星文是真的被气的面如猪肝,气不能喘。
戚婉倒是知道俞星文没有隐疾,但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他们夜夜笙歌吧,她还要不要脸了。
所以宰相身有隐疾的事就这么渐渐传了开来,让仰慕他的京城众女纷纷扯帕心碎。
干登才不管他气成什么样,闲庭散步到书桌前,执起笔墨,照着原身的笔迹写了一封和离书,将自己的印鉴盖了上去。
走到俞星文跟前,轻飘飘
地扔在了他的脸上。俞星文立马想要动手撕碎了它,却听干登轻飘飘地说道。
“你要是敢撕碎,我就把你手掌割下来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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