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夏鸣星腰不受控制的狂抖,腿根都抽搐了起来。他好像真的被欺负哭了,低呜着射出两股精液,晕红从耳朵蔓延到胸口,下体还在条件反射性的痉挛。
“你看,我就说行的。”
如果不是糊了满手,我该摸摸他的脑袋。夏鸣星大口大口喘着气,快速眨掉他自认为羞耻的眼泪,软软的搂着我的腰索吻,彼此都尝到了泪水咸涩的味道。
我伸长手到床头柜摸索一番,夏鸣星听见动静,身体不动声色的僵住了。
“别怕呀,今天试试别的。”
夏鸣星重新软倒在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