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不如。
不仅是令我自愧不如这么简单,还能在床上把我肏的涕泗横流。
尽管如此,除了嘴里咬不住的靡靡之音之外,哪怕是被肏的再狠了,我也不敢发出半句求饶。老板没有开口之前,作为被操的人永远不要开口提要求,这是作为一只鸭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我被杜周翻过身来,两腿扒开压倒胸骨两侧的时候,透过他发丝间的缝隙,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硕大的性器在我的股间进进出出,肆意而淫靡。说实在的他真的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像我这种久落风尘的人,还能有一种被撑裂和顶到胃的感觉,除了技术上乘之外,就真的只夸他天赋异禀了,相信跟他上过床的人,除了欲罢不能,该是找不出别形容词了。
不,或许还有欲仙欲死这个词可以用。
我能感觉的到杜周的器官在不停地摩擦我的肠壁,偶尔撞会在我的前列腺上,触及分离,像极了他忙碌间隙的低头一吻。修长的手指轻轻敷在我的前面,搓揉打转,沿着沟壑慢慢摸索向下,两相结合的地方有黏腻的体液漫出,他似乎并不介意,甚至还用蘸湿了的指尖捏了一把我胸前的凸起,一点殷红被他揉捏的似乎更加肿胀绯红了。
这种游刃有余的挑逗,一点儿也没有影响他正真的发挥,后穴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我像是一只即将溺死在冰山温泉里的半熟鸭子。
迷蒙之间,我似乎看到了他眼底的一丝氤氲,但我又不确定那雾气到底是我自己的还是他的。
这场床戏进行了很久,久到我的都开始怀疑杜周是不是要以这种独特的方式杀死我了,他才堪堪罢休,灼热的液体激打在我的内壁之上,一股又一股,黏稠而炙热,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待他缓缓退出的时候,那些液体像是寻根一般也就顺着我的后穴争相涌了出来。
我瘫软在床上,两眼发虚,耳畔声音像是来自深山空谷。
他说:“小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