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有人来领养。
其实像我们这种嵌在山沟犄角旮旯里的孤儿院的孩子几乎是没人要的,除了一般人不会来造访以外,就是这里的孩子十个有九个都是不健全的,还有一个就是像我这样的,虽然看起来全须全尾,但可惜了是个哑巴。
因此孤儿院解决“人口膨胀”的办法就是养到十二岁之后送走,至于送到哪里我是不知道的,只知道是送走。
所以我更加不明白,半个月前那个鲜花一样的少年为什么会被院长领到这儿来。
顾不得胡思乱想了,今天大庆这伙人不知道是要拿什么新花样整我,仅仅是眼神看起来就很可怕了。以往看到他们我是不会跑的,越是躲避,挨打的时间就越长,可今天我本能地想要逃开。
五岁的小短腿到底挣不过十岁的大螳螂,还没跑出田横就被拎了回去,但是他没打我,只是用他那半灰不灰的眼睛很古怪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就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给四月。
狗腿四月虽然独得后勤老师喜爱,但大庆是上一任老大钦点的“院霸”继承人,就是红人四月也不得不屈居之下。
四月用他那鸡爪一样伸展不开的双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又附在大庆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大庆嘿嘿笑了两声,捏着腔调:“行吧,既然小哑巴的嘴不会说话,但嘴长了势必是有用处的。”
说罢,大庆一把像拎小鸡一样又把我拖回了大石头背后。
生命蓬勃的季节里野草疯长,黄白的野花点缀其中,而我也在这天地之间被点缀着。
大庆脱掉裤子,把男孩子都有的那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我拼命后退闪躲,然而曾经荫蔽我的顽石,如今成了我无路可退的桎梏。
挣扎期间咬到大庆那话儿了,也没敢死咬,就是上下颌控制不住的酸胀和唇舌明显的拒绝,在几相矛盾之下牙齿就刮蹭到了。但也足够惹火这群蛮不讲理的人了,抬手是一巴掌,抬脚就是踢,顺手抽藤蔓就是打。
大庆那时候很窝火,因为他不仅没有感受到四月所说的销魂滋味儿,反而觉得自己的宝贝被侮辱了,若是放到十几年后的今天,大庆说不定还是一不那么讨人厌的纯情直男。
但是那时候的大庆还是山村小镇上横行霸道的小头目。
大庆还是习惯一贯的暴力手段,几下扯好了裤头,就开始揪着我不断的踢打。相比较侮辱性的举动而言,我更愿意接受这种无端的暴力
。
我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刻开始,他们扒光了我身上仅有的衣服,开始在我的嘴里插野地里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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