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师生角色有什么癖好,每次讲题最后的归属不是床上就是桌子上,反正屋里没有哪个地方是没有留下过我们的痕迹的,就好像是动物在不停地标记,把一个空旷的领域靠做爱填满起来。
“啊…够了够了…轻…救命!”我被杜周把在手里,无可自持地支哇乱叫。
别墅里的人不知道都藏在何处去了,杜周把我抵压在楼梯的扶手上,我的一只脚横压在栏杆上,另一只脚堪堪触到地板,就这这么一个姿势饶有兴趣地从后面狠狠贯穿了我无数次。
我趁着四下无人放肆地在屋里喊叫,当然也可能是有人的,只是不会让我看见罢了。
杜周从我的腰腹间伸出手来捏住我的前端不让我释放,磨牙吮血咬住我耳朵的软肉说:“下次再敢交白卷,我就弄死你!”
这话不是威胁,他若真想弄死我,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轻而易举。
“嗯…”我在灭顶的快感上答不上来,沉着腰往他身上去靠,祈求寻找一个支点或者宣泄口。
刺眼的阳光掠过眼皮,我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句:白日宣淫,荒淫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