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锯齿消失。
我拼命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一些,可血色总会从四面八方涌来,它们逼得我无处遁行。
后来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见到了杜周,他的脸色不太好,嘴唇泛着不属于他的青白,而他只是用那冰冷的嘴唇亲了亲我,带着柔软与温暖将我一点一点拉近他的怀里。
凹陷的眼眶管不住热泪,杜周用他的温柔与耐心给黑暗世界的世界开出了一道缺口,我心安理得堕入其中。
杜周身上受了伤,明显是新的伤口。
夜里房间的灯开的很亮,但我还是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就会不由自主跑出来腐蚀我的神经,我很怕被杜周看出来,就假装自己睡着了。
但其实毫无意义。
杜周从背后把我抱紧怀里,亲亲我的耳尖小声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心知肚明他的确不会伤害我,就算真的要将我千刀万剐,我也自愿其成。
既然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那不如就顺从吧,反正我一直也很习惯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活法。别忘了,我是从淤泥里苟活下来的腐草,昙花的皎洁只是他赋予我的光耀。
我挣开杜周的怀抱,翻身反搂住了他劲瘦的腰身,期间还摸到了他后背上粗粝不平的伤疤,但这丝毫不会影响我挑逗他的性致。
我脱光了自己,骑上他的身,从他的脖子处开始啃咬,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丛林深处,不管不管一头跌了进去。
我能感觉得到,杜周他硬了,而且忍了很久了。像他这种每天在高危险、刺激下讨生活的人,生理上的需求应该是很强烈的,强烈地需要暴力发泄。
但好像从那个早晨结束开始,杜周不知道是因为忙的还是因为我郁郁寡欢的状态,这方面都没能得到良好的纾解。
我很惭愧,心里说着爱他,却明明什么都给不了他,甚至唯一能给的身躯,也是这样一副残破不堪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隔着一道栅栏门能远远看到河岸边的垃圾处理站,一只棕色的大熊被清理垃圾的工人翻出来晾在了一旁,白色的内里从它的断肢处凹凸不平地挤了出来,沾染上了一些不属于它的污渍和气味。
它就那么歪着头靠在一旁,孤独,又肮脏。
杜周伸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被子里拽了上来,我的嘴角甚至还连着他身下腥臊
的水渍,他就那么压着我吻了上来,很深很窒息的吻。
最后杜周惩罚性地在我的门牙上咬了几口,牙床酸软,我一下就陷了进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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