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这穷人家的命就是不值钱,外人除了说句残忍,旁的也做不了什么了。
只隔日,那为虎作伥的管家就又领回来数十个奴仆,其中不乏长得乖巧伶俐的,一被苏老爷开了脸,就坐上了当主子的位置。
可一隔好几年,这苏家再也没有半个孩子出生,苏老爷越来越暴躁。大宅内人心惶惶,前不久还有一个年纪小的小丫鬟吊死在那井旁边的大树上,至此之后再很少人敢去那井旁。
听姑娘们说,那上吊的女孩叫婉儿,是个被爹妈卖进来的小姑娘,本来就在外面有了情郎,心心念念的都是想求个恩典赐出府去,哪想到被醉酒的老爷给强暴了,小姑娘想不开,半夜就出去上吊了。
可也有人说是那早去的少爷做了祟,说是婉儿上吊的当夜,又听到了小少爷的哭声呐。
这话是传的什么样的都有,可只有一点是众人公认的,就是那井啊,碰不得!
久而久之,就连苏老爷也听得这个传闻,他袖子一甩,那半身高的花瓶就给摔了个粉碎,“我倒不信,还有那个鬼怪敢在我面前做怪!来人,去给我填了那井!”
说来也怪,这本是大太阳高挂,这句话一说出来就是狂风大作,雨倾盆而下,苏老爷脸色一变,又是连砸了好几个花瓶,指着管家就说道,“填,给我填了这玩意儿!”
一家之主发了话,可没人敢不听,就算管家再不愿,也得亲自去办这件事儿,他连选了好几个身体壮的家丁,牵着一条大黑狗就朝井去了。
这狗开始还摇头摆尾的,一靠近这井就哀鸣个不停,尾巴死死的夹住,扯着绳子就要往回跑。管家心里一惊,双手抓住绳子,跟着狗连走了几步,才稳住身形,气的一脚就踹上了这黑狗,“好你个不知死活的畜生,今个爷爷要用得着你,你还敢不去!”那黑狗的肚子被踹了一个正着,呜咽着站也站不稳,管家看这情形,一扬手,一下人颇有眼色的就递了一把刀上来。
“听说黑狗血辟邪,今个儿爷就来试试!”
这狗也是颇通人性,连忙摇着尾巴,讨好的低下了头,管家见状,低声骂了一句,手一撞,刀子就插进了那狗的肚子,那狗嘶鸣一声,便躺着不动了。
管家料想这狗也是死了,招呼了离他最近的仆人,“把这狗一并填了吧,忠心的也该护护咱们院子。”
黑布衫的下人抱着狗,一点一点的靠近了这井,管家瞧着,不由得探出一步,想看个究竟,哪曾想那死狗竟然突然张开了眼睛,
冲他冲了过来,管家忙躲开来,一个没站稳,竟然连连走到那井边,和那下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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