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对不起我,从前哥哥还说要做画家,要做钢琴家呢!怎么了?哥哥现在又做什么了?”
她掐的他的手力气极大,苍白的手变得更白,戚诚也变作了木头人,另一只手始终无动于衷。
没有反应,像是夜晚一样凝固了,戚诚没有任何动作,戚琳却痛哭起来,在他的怀里哀嚎着,戚诚甚至没有用另一只手为她拍拍后背,那只手,那只完好的手就僵直在了半空中。
“不要伤害自己,求求你,琳琳,你来划我的胳膊,你来打我骂我都好,你恨我,不要怪自己……”戚诚的声音也抽噎起来,两人就这样怪诞的定格。
“你不要担心,哥哥,琳琳不会做傻事的,我只是让自己长个记性,就是让自己记住就好……我,我心里好痛,痛到快要死掉了,不这样的话……我活不下去的……”
戚琳越是这样说,两人的哭声就越大,路过的人也不得不驻足看着这奇怪的车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
黑夜把这些一起吃掉了,没有吐出一根骨头,过了很久很久,小小的轿车才发动离开,驶向很远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