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月扫了一眼,见他阴茎已经立起吐着清液,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
“嗯……替我把靴子脱了。”
张鹤膝行上前,低眉顺眼地替她褪了军靴,又留恋地摩挲几下她的脚踝。
“……”相月懒得搭理他的小动作,又躺着歇了一会儿,才坐起来开始脱衣服。
外套被丢到张鹤脸上。年轻男人近乎迷醉地抓着布料嗅闻,又急切地凑过来,主动要帮她脱贴身背心。
“让你动了么。”
胸口被她轻轻蹬了一下,张鹤不由自主地捂着那里,只感觉心脏狂跳得血管都要爆开,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栗。
“这个,可以戴吗?”
相月从裤兜里摸出一条锁链,尽头是个特殊材质的项圈。一般是需要活捉未收录野兽时才用的,可以自动收紧,还能释放麻醉。
“可以……”
张鹤温顺地靠在她的膝头,声音喑哑得充满情欲。
“很好。”相月揉了揉他卷曲的黑发,将项圈套进他的脖颈,确认过收紧后不会太勒,又补充道,“乖狗狗。”
张鹤咽了咽口水,全程没有碰过性器,却已经被她玩得快射了。
相月随手把另一头铐在床脚,安心地脱完衣服拿上浴巾准备去洗澡。张鹤见状也想跟着进浴室,锁链被抻直发出铮的一声。
“不一起洗吗?”
张鹤眼睛都泛红了,他摸了摸颈间的项圈,又眼巴巴地望她。
“不行哦。”
相月拍了拍他的头顶,冷酷无情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洗完出来的时候,张鹤就跪坐在离浴室几步远的地方,锁链都拉成了直线。
“脖子不痛吗?”
相月心疼又好笑,手指勾着他的项圈,把他带到床边。
“不痛的。”
还没有下身那根硬得发痛。
见他又想凑过来靠她的膝盖,相月手指抵着他的额头,略推开些距离。
小狗茫然无措地望着她,眼睛湿润又可怜,看起来无害极了。
“今天教教你,令行禁止。”
相月定了定心神,坚决拒绝他的可怜攻势,手指摩挲着他的项圈。
“凡事都要有度,特别是……那种事,不可以每天都做,懂吗?”
“……懂的。”
张鹤失望地垂下眼,但还是乖乖应道。那副无辜得像被欺负了似的样子,让相月心痒痒,想落实了欺负他的罪名。
“那……手。”
相月盘腿坐在床边托着腮,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是驯幼犬握手的指令,而那个高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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