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和心悸。
后来照旧相处,有心留意,很容易就发现,这个乖巧又有点可怜的学弟,确实对她存了不一样的心思。
每次见面时穿的训练服和常服都干净整齐,走在她身边会同手同脚,被她碰到身体很容易就耳根通红;在食堂会小心瞥她喜欢吃什么,在教室则觑她脸色,怕她因为他笨而生气。
还会幼稚地偷偷跟她用同一间训练场,夜训时调整项目顺序只为和她偶遇,讨教问题时话没说出口脸就先泛红,被她投喂自制便当时眼睛闪亮极了,水润又漂亮。
他的喜欢就像小松鼠珍藏的橡子,被人发现时惊慌拙劣地洒落一地,来不及捡起,小松鼠飞快地先用大尾巴罩住自己。
……很可爱。
她好像确实很吃这一口。
张鹤第一次正式格斗考试之前,相月陪他对打练习,泡了几天训练场。
她不爱放水,便更能感受出张鹤进步神速:最开始全凭身体素质和本能反应,几秒就被她干趴;后来慢慢能过几招,切磋像模像样有来有回,直到现在,甚至能耗掉她一部分体力。
也才过了几个月而已。
不过尚且不能改变被她按在地上摩擦的结局。
相月扯下作战服的兜帽,捋了把汗湿的头发,含笑低头看躺在地上不起来的男人。他身上作战服的关键部位已经褪成浅色,甚至破损,标志着扣分程度已至被判定战败;被她踩住的胸口还剧烈起伏着,踩上去有种形容不出的感觉。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正要收脚,小腿突然被他抱住,靴子又在他胸口踩实。
他就那样躺在沙砾地上,脸上还有汗水和灰尘,湿润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咬着下唇,不知道是在忍耐什么。
相月突然就觉得,这间模拟沙漠环境的训练场,好像真的有那种裹住每个毛孔的,燥热。
“学姐,”张鹤轻声近乎呢喃地叫她,“对不起……能不能,踩我?好舒服……”
相月脑袋都是嗡嗡的,愣愣地视线下移,果不其然看到他微屈起的腿间,被作战服裹藏的部位,正性致勃发。
这样的他,兼具了脆弱的美感与卑微的欲望,矛盾又和谐。
相月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顺着他的请求,从胸口,一点点碾到小腹。
张鹤剧烈喘息着,保护颈部的作战服被他撕开,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像濒死的鱼,渴水却饮沙。
“这里要吗?”
她开口问他,才发现自己声音也带点儿哑。作战靴停在他腿间,靴底隔着两层布料轻轻摩擦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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